Preface

北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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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Underage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Fujiwara Itsuki/Yoshino Hokuto
Character:
Yoshino Hokuto, Fujiwara Itsuki
Additional Tags:
北树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8-30 Updated: 2023-03-31 Chapters: 9/? Words: 29155

北树|不走

Summary

北树,不太黑道的黑道pa,有强制斯德哥尔摩,没有道德,没有逻辑,没有剧情,随心所欲,没有售后,没有保证。但是逆家吃了就死。

Chapter 1

现在是下午两点,吉野北人伪装成普通职员大摇大摆地在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拷贝最后一份机密文件,进度条已经到百分之九十七了。真是很无聊的任务,但是他和川村壱马玩小弹珠玩输了,分给长谷川慎的任务就丢到了他手上。
还剩最后百分之三,他并不着急,甚至放着U盘拉开玻璃门前的百叶窗看了看隔壁穿白衬衫的小男孩,看起来像男高中生的样子,是那种清秀的漂亮。
这个办公室的主人被支出去了,大概要吃过晚饭才能回来。但是,这个任务应该不会那么顺利,吉野北人这么想着,回过去看到进度条满了。
刺耳的警报响起来了。
吉野北人挑了挑眉,也算意料之中。他拔下U盘,朝隔了一扇玻璃的隔壁打了一枪震碎了玻璃,扯下百叶窗,翻过桌子,钳制住了呆愣的男孩。不过短短几秒,藤原树还处于惊愕之中。
大厦里里外外的保安都在往这赶,吉野北人用枪抵着藤原树的下巴,不慌不忙地端详了一会儿这个漂亮男孩,甚至还有空看了眼桌上的名字——藤原树。
“要和我走吗?树?你叫这个名字吧?”
“我说不要你会放开我吗?”藤原树尽可能地藏起眼中的恐惧,死死抓着吉野北人拿枪的手,但他的眼睛已经泛红湿润了,声音也有些颤抖。看来还是害怕的。
吉野北人把枪收了下来,拽着他的衣领往窗边走,开了窗看了看。这是第三十六层,几乎不可能跳下去,但是警报响起之后屏蔽信号那么久也该有人来接他了。
房间里已经围了不少保镖,气氛很沉重。在这个闷热的下午更是显得焦灼。
吉野北人把藤原树压在窗边,半个身子都快到窗户外面了,“要谈判吗?”
“这是你们老板的儿子吧?”
藤原树被他压得胸闷,忍不住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哼哼。
怎么还不来,吉野北人有点烦躁,接应他的直升机一直在远处楼顶停着。说好失联就马上来接他的川村壱马和长谷川慎不知道在搞什么。搞不懂小情侣谈恋爱。
好在直升机螺旋桨的噪音逐渐大起来,他抬头一看那两人才真的像劫匪一样大白天的拿黑布黑帽子蒙着脸和头。
吉野北人知道有人接应连眼镜也没戴,勉强靠身形辨认出拿着枪对准这边的应该是长谷川慎。
房间里的呆瓜被长谷川慎在直升机上拿枪对着没人敢动,可能都在许愿他逃了能留下藤原树给他们交差吧。说起来藤原家好像也不是很重视这个儿子,到现在都没什么大人物过来。
吉野北人轻松地抓住了川村壱马丢下来的麻绳翻出窗子时,最后一眼望向藤原树。
好巧,他们的眼神在这一秒交汇。藤原树快遮上眼的刘海被风吹开,像是蓄了些被吓出的泪水,但没有哭,也没有流泪。此时藤原树的眼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恐惧了,只让人觉得他眼睛润润的,像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猫。好奇怪,明明这就是藤原树家的大楼,在这一秒却让人觉得他无家可归。
藤原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们在风里望着彼此,吉野北人的眼里好像有怜悯。
藤原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还朝外伸着,只有在他们眼神交汇的短短一秒。
过了这一秒,吉野北人将会错失藤原树,永远无法再抓住这只无意识伸向他的手。
吉野北人笑得甜甜的,在巨大的噪音中动了动嘴。
“和我走吧。”
没有人听见这句话,藤原树也只是看见他好像说了什么。接着,他感觉到自己悬在空中的手被握住了,他被带了起来。
这两个人的重量让川村壱马措手不及,麻绳一下子掉下去了一节。
藤原树被吓得心惊,没忍住叫出了声,死死抓着吉野北人的手,心跳得飞快。
“喂!”吉野北人好像也被吓到了,气急败坏地冲上面喊道。
藤原树一被他们拽上直升机就被吉野北人用麻绳捆住了。
吉野北人这才发现原来接应的不止他们两个,还有坂本阵在驾驶直升机。
坂本阵余光看到了藤原树这个陌生小孩忍不住问了一嘴,“怎么还多带回来了一个?”
“看他漂亮吧。”吉野北人随口道。
倒是长谷川慎忍不住笑着说:“刚刚我哥没想到这一出,差点拽不住绳子。”
川村壱马佯装打了他一下胳膊。
吉野北人觉得没眼看,就去逗藤原树。
“喂,多大了?”吉野北人轻轻踹了他一脚。
藤原树一脸愤愤的,不说话。
吉野北人又觉得没劲,抓着捆藤原树的绳子闭了眼睡觉。好笑的是,藤原树被这样绑着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留着小情侣和坂本阵窃窃私语些有的没的。
“北人都忘了问我们怎么来晚了。”
“绑人质还抓个男的,这合理吗?”
“说不定有什么。”
“赌不赌?”
“……”

 

吉野北人睡得不熟,虽然听了个七七八八,也没记住什么,直升机停下的时候就正好醒了。
藤原树是被绳拽着摔到地上疼醒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麻绳绑着他的双手,被吉野北人拽着走。好在脚上的绳被解开了,不至于跳着走或是被拖在地上。
今天浪配本部其他人好像都在出任务,只有他们五个回来了。吉野北人带着今天抓回来的外人去和LIKIYA报备了一下,就带人回了自己公寓。
藤原树今天这么一折腾白衬衫都脏兮兮的,吉野北人刚想进浴室洗澡看到他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喂,你先去洗澡。”吉野北人从衣柜里抓了条T丢到他脸上,看他不动又踹了他一脚。
藤原树也想洗澡,但又不想这样屈服,僵持在那里不动,好半天憋出一句,“你把我手松开。”
吉野北人去门口上了个指纹锁,又把公寓各处的窗用钥匙锁好,才给他解开了绳子,放缓了语气,“别乱跑,会死的。”
藤原树看起来很不服气,但还是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吉野北人没管他,自己去了卧室配套的浴室,他今天没怎么出汗,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随便裹了条浴巾往藤原树那儿走。
藤原树快洗好了才发现吉野北人没给他内裤,只有架子上挂着的毛巾。
但是好像也用不着了,水还没停吉野北人就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绕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热腾腾的水汽熏的两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错愕。
藤原树没想到他就这样闯进来,虽然都是男的,但吉野北人只是松松垮垮地裹了条浴巾显然身上的水都没擦干,但头身比和身材也很好。
“有病啊?”藤原树马上背过身去。
吉野北人看他这个反应反而觉得有趣,“你是gay吗?这有什么不敢看?”他笑着伸手摸过去,弹了一下藤原树的腹肌,又扯下自己的浴巾去抱他。
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一起被水淋过的地方都在发烫,藤原树开始剧烈地挣扎,甚至一拳打到了吉野北人的下巴。
这一下不是很重,只留了一个浅浅的红印,但是显然激怒了吉野北人。他把藤原树的手翻过来,按着他的肩压在浴室都是水汽的冰冷的玻璃上,甚至还伸脚在他膝窝狠狠踢了一脚。
“啊!”藤原树忍不住痛呼,他的膝盖撞在玻璃上发出巨响,没有破皮但是红像滴血了一样。
但是这仿佛反而取悦到了吉野北人。他伸手挤了一把沐浴露抹上藤原树的后穴随便伸进去两根手指扩张了一下。沐浴露是奶香的,和这个氛围格格不入。
藤原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痛得止不住的喘息,“啊……你…疯了吗?”他的眼睛里已经都是泪水了,一闭一睁就会顺着脸颊滑下来。他还想要挣扎,但腿止不住的软下去往地上滑,还是靠着玻璃勉强立住,“不。”
“你不也硬了吗?”吉野北人做得粗暴也没管他直接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好痛,不,不要。”藤原树被进入的一瞬间痛得两眼发黑,止不住地摇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嘴唇好像都在哆嗦。
吉野北人很满意他的这个反应,吻了上去,舌头模拟着抽插的样子配合着下身的抽送。
“是第一次吧?”吉野北人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故意顶得更深,又吻上藤原树把他支离破碎的呻吟吞吃入腹。
吉野北人虽然粗暴,到也没故意磨他,知道他受不了,就这个姿势压着他操了一小时就射在了里面,把他丢在浴室里自己清理。
“你以后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吉野北人走出去之前又从头到脚冲了一下,这句话掩在水声里模模糊糊的,倒是被藤原树听清了。
藤原树无力地靠在玻璃上,扶着墙才能勉强站住,体内还有乳白的液体混着血丝不断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藤原树现在闻到那个奶香味的沐浴露都想吐,勉强冲洗了一下,套上了那件T恤,忍不住在洗手池前干呕起来。
吉野北人听到声音又走过来靠在卫生间门口笑盈盈地看他:“要孕吐也没那么快吧?”
藤原树瞪了他一眼,人有点发晕,扶住了墙每走一步那个膝盖都在发疼。

天黑下来了,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吉野北人给藤原树留了碗面条,锁门出去了。他再回来的时候很晚了,手上拿了一副脚铐,带着手指粗细的银链子,很漂亮。
但是没用上,藤原树已经窝在吉野北人卧室的床上裹着被子睡熟了,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出了点冷汗。
藤原树在他没回来之前就翻箱倒柜地找过逃出去的办法,可是门窗都锁得很死,厨房连刀都没找到。公寓不是很大大,只有一个卧室,床只有1.5m,也不是很大。他自己实在太累了就随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吉野北人看着熟睡的人觉得有点棘手,把他往里推了推,掀开一脚被子捂进去才发现藤原树的体温很高。
可能是发烧了。
吉野北人摸了摸他的额头,裹好被子抱紧了他,捂点汗出来应该会好点,药什么的明天再说吧,一晚上也死不了。
昏昏沉沉中,藤原树感觉到有人睡在他旁边,但他实在太累了,这个人好像没有恶意,甚至还给了自己一种安定感。
两个人挤着没多久,藤原树就热起来了,好像被闷在蒸笼里,动手掀被子怎么也掀不开,眯着眼看了一下周围对上吉野北人放大的脸,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种懵懵的表情很可爱,像梦呓般发出一点声音:“唔……”
吉野北人搂抱着他的手陷在他乱糟糟的黑发中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藤原树几乎没有抵抗,很轻易地被勾住了舌头交缠在一起。
这样一来,好像这么热也是应该的。

不走2

天黑下来了,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吉野北人给藤原树留了碗面条,锁门出去了。他再回来的时候很晚了,手上拿了一副脚铐,带着手指粗细的银链子,很漂亮。
但是没用上,藤原树已经窝在吉野北人卧室的床上裹着被子睡熟了,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出了点冷汗。
藤原树在他没回来之前就翻箱倒柜地找过逃出去的办法,可是门窗都锁得很死,厨房连刀都没找到。公寓不是很大大,只有一个卧室,床只有1.5m,很明显是单身公寓。他自己实在太累了就随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吉野北人看着熟睡的人觉得有点棘手,把他往里推了推,掀开一脚被子捂进去才发现藤原树的体温很高。
可能是发烧了。
吉野北人摸了摸他的额头,裹好被子抱紧了他,捂点汗出来应该会好点,药什么的明天再说吧,一晚上也死不了。
昏昏沉沉中,藤原树感觉到有人睡在他旁边,但他实在太累了,这个人好像没有恶意,甚至还给了自己一种安定感。
两个人挤着没多久,他就热起来了,好像被闷在蒸笼里,动手掀被子怎么也掀不开,眯着眼看了一下周围对上吉野北人放大的脸,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种懵懵的表情很可爱,像梦呓般发出一点声音:“唔……”
吉野北人的手陷在他乱糟糟的黑发中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藤原树几乎没有抵抗,很轻易地被勾住了舌头交缠在一起。
这样一来,好像这么热也是应该的。
藤原树开始出汗了,有点渴,不自觉的主动吸吮北人的舌头,还发出轻轻的咽口水的声音,在这么安静的夜里像被放大了,十分清晰。
吉野北人硬了,他想让藤原树给他口。
就现在。可他又有点怜惜发烧的藤原树,无奈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温水对嘴渡给他,和先前判若两人。藤原树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在和一个刚强迫了自己的男人接吻,甚至还在喝他渡给自己的水。可是这口水温温柔柔的,像酒一样让人沉醉。
他知道自己生病了。
所以就算那口温水都被咽下去了,像现在这样主动地去吻吉野北人,去追着他的唇舌舔舐,都只是因为他生病了。
他想要一些像那口水一样温柔的缠绵。
吉野北人很享受他这样乖巧粘人的样子,喂水的吻都轻柔了些。
喝完了水,藤原树还在不知死活地贴上吉野北人的身体。
“你一身汗,再贴过来就给我去洗澡。”他们两个都只穿了短袖和内裤,吉野北人有点嫌弃藤原树缠过来的腿,大腿根都是热得闷出来的汗,黏糊糊的。而且他现在大发善心,忍得十分难受,希望藤原树能不要再主动招惹他。
藤原树没什么声音,呼吸逐渐安稳绵长,是睡着了。
吉野北人翻了个白眼,把他往床另一边踹了踹,半夜睡着睡着又搂了过去,把人圈在怀里。

清晨,太阳升起的光被厚重的窗帘挡住,藤原树几乎睡到了吃中饭。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每走一步都不可避免被牵扯到疼痛,他慢吞吞地洗漱完到客厅,吉野北人已经在饭桌前准备吃午饭了,桌上还剩着一份给他留的早饭——摆盘漂亮的三明治和水果牛奶。
看起来倒不像是囚禁,反而是伙食还算不错的同居生活。
吉野北人吃拉面的空隙看他出来了找不到什么话说,就抬头笑着问他:“你想走吗?”
藤原树忍不住看了眼出去的大门,没好气地回道:“你会放我走吗?”他坐到吉野北人对面开始吃他的早饭,凳子很硬,非常地不舒服。
“不会。那你要怎么办呢?”吉野北人一只手在饭桌下面伸过去,故意用力地揉藤原树满是淤青的那个膝盖,“送你个礼物。”
藤原树疼得龇牙咧嘴,看着吉野北人从转角的挂钩上拿出了带着银链的脚铐。
他想说你这是不对的,是违法的,是不合理的。可他被带回来到现在,没有什么是对的。
藤原树不作声,三明治吃得也没什么滋味,原本以为摆着那么好看会很好吃的。
吉野北人蹲下来给他戴脚铐,手在他的脚踝摩挲了一下。外面的光洒进来,从藤原树的角度看下去,吉野北人的发梢和眼睫毛的末尾都在闪闪发光。
他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人。藤原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如果没有先前的那些,如果他没有在给自己带上脚铐,而是这样朝自己蹲下来,用手抚摸他的脚踝。
藤原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心惊,他在想什么,如果这样,如果这样他就会心甘情愿和他做爱?和他走吗?
“好了。”吉野北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脚背,想起来什么,又说道:“昨天弄伤你了,药都在桌上自己擦,以后识相点。”
吉野北人起身看他的时候,他正在喝那杯冷了的牛奶,乳白的液体随着杯子的倾斜倒入他口中,因为大口地吞咽他的喉结一直在动,还不断地发出细微的声音。
犯规了。哪来的牛奶。
吉野北人还能清楚地看见他嘴里的牛奶在他口中流动,舌头都是白色的液体流过。昨晚想做的事情不可避免的浮上来,吉野北人等他喝完了牛奶,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带到厨房,“现在,漱口。”
藤原树不明所以,直到被掐得有点透不过气来才用手捧起水开始听话地漱口。
“你的腿蹲得下去吗?”
“你想干什么?”藤原树漱完口,又被带到客厅的沙发边强迫着跪在厚厚的地毯上。
吉野北人勾了勾他的下巴,压着他的头往自己裆部凑,“给我口。”
藤原树无法接受就别开了头,随之而来的是被抓着头发往茶几上撞过去,还好在磕上茶几的一瞬间被吉野北人回拉了一下,只是碰上了茶几。藤原树的头皮被硬扯得发疼,抬头死死地瞪着他,极不情愿地扯开他的内裤。怒张的性器几乎是弹到了他的脸颊,打得有点发红。没有什么很重的腥味,甚至可以说吉野北人身上还残留着是昨天下午那个沐浴露的奶香。
但被迫给一个男人口交始终是很耻辱的感觉,他无可奈何,生疏地用唇去触碰,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去舔。吉野北人松开了他的头发,仰躺在沙发上,微微闭上了眼。
藤原树的口水顺着他的舌头不自觉地流出来舔湿了前端,很多的一部分又顺着柱身流下去聚在和阴囊的交界处。随着藤原树的呼吸,有口水流过的部位被吹得凉凉的。但是比起这个更明显的是藤原树舌头在他顶端的马眼处打圈,让人难耐。
“含进去。”
吉野北人皱着眉,伸手摸了摸藤原树的头,有点烫,可能是又开始发低烧了。
藤原树好像被他的动作安抚到了,伏在他腿上听话地含了进去,甚至无师自通地含着舔过冠状沟,抬头去看吉野北人的反应。
恰好这时的北人睁开了眼望下去。
他们又在这一秒对视,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吉野北人被撩拨得不行,强忍着欲望,拨开了树额前的刘海,声音有点沙哑低沉。
“嘴张开。”
北人捏着他的下巴,大拇指和食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卡在他的虎牙内侧,“能不能吞进去。”
是陈述句,藤原树别无他选,尽可能地低头,让硬物顶到了嗓子眼,他的舌头被压得不能动,紧紧贴着北人的性器。
藤原树的口腔很温暖,像一摊润润的水,吉野北人想起先前的那杯牛奶,想起昨天渡给藤原树的水,想起昨晚他是怎么吸允自己的。
“再深一点。含不进去的用手。”
“不会还要我教你吧?”
吉野北人捏他下巴的手用了用力,让他的唇裹着性器吞吐,有几下顶得深了几乎呼吸不过来,但吉野北人很喜欢,甚至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手去压他的头。
藤原树觉得窒息又忍不住的想要干呕,但喉咙被堵住了,只能不停的吞咽,爽得北人几乎想射。吉野北人的呼吸粗重了些,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点,赞许地微微点头。
藤原树看不见,生理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几乎快要落下来。
太久了,他的下巴好酸,感觉不像是自己的,舌头表面也有点麻了。因为时不时长时间的窒息,攥得吉野北人的衣服下摆都是褶皱。受不了了,他发出呜呜哼哼的声音,轻轻锤了锤北人的腹肌。
吉野北人松了他的下巴,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继续舔。”
藤原树像一只小猫一样用舌头勾来勾去地舔弄,时不时还在马眼那里吸两下,带来一阵酥麻,仿佛过电一般,还带着啧啧的吸吮声。
吉野北人快要射了,故意往他唇边顶了一下,抵在他的眼下的面颊上。
藤原树舔的舌头好酸,迷迷糊糊眼睛都闭上了,只觉得北人喘的很干净好听又很色情,好像也没有那么讨人厌了。
一股乳白的精液像浓稠的酸奶搭在藤原树的眼睫上,沿着他的面颊往下流。
吉野北人稳了稳呼吸,“张嘴。”
其余的像早饭配的那杯牛奶一样都落进了他嘴里,有点腥苦,但又很淫靡。
“不要流出来,别把客厅弄脏。”
藤原树不想吞下去,张着嘴望他,口水也在流,眼看就要沿着嘴角滑下去了。
吉野北人抽了餐巾纸擦拭藤原树在自己下身留下的口水,看他那副勾人的样子,过去把他嘴合上了,从善如流地在他唇上印了个吻。
可能这一下过于自然,藤原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精液都吞下去了,喉咙间都是淡淡的腥味。

 

吉野北人去卫生间拿了块湿热的毛巾给他擦脸和脖子,“桌上的药记得吃了。你在发低烧。我去洗个澡。”
好像看起来还挺会照顾人的,藤原树还保持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姿态,只是上半身倚靠在了沙发上不想动弹。
大中午的,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不知道是冷水还是热水,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浴室。

不走3

Chapter Summary

有点点北柴无关紧要的情节


吉野北人去卫生间拿了块湿热的毛巾给他擦脸和脖子,“桌上的药记得吃了,你又在发低烧了。我去洗个澡。”
好像看起来还挺会照顾人的,藤原树还保持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姿态,只是上半身倚靠在了沙发上不想动弹。
大中午的,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不知道是冷水还是热水,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浴室。
吉野北人又只围着块毛巾出来了,身上还带着凉凉的水汽。桌上的药纹丝不动,包装都没打开,他皱了皱眉,脱了鞋用脚在半死不活的藤原树大腿根乱蹭。
或许是这次的吉野北人过于温柔了,藤原树大着胆子有气无力地在他脚背拍了一下。
“吃药。”吉野北人皱了皱眉没有计较,去一旁给他倒热水。
藤原树反而蹬鼻子上脸,趴着动了动嘴皮子,“你给我。”他好像在撒娇,还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盘腿坐在地毯上。因为脚的动作,脚铐上的银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给你什么?”吉野北人明知故问,给他泡好了冲剂递过去,拿着一只药膏笑着看他,“这也要我来吗?”
藤原树接过杯子喝了药,看他还在摆弄,伸手一把夺过药膏,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又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吉野北人挑眉,好笑地看着他。“你不需要知道主人的名字吧。”他顿了顿,可能是想起来什么,补充道,“下次做的时候告诉你。”
“我过几天要走一段时间,你别饿死了。”吉野北人收拾着桌上的碗碟,想了想又说道:“这里出不去也不能报警,实在有事有座机可以打电话,快捷键1。”
“但是我多半接不到。”吉野北人洗好了碗筷,把他从地毯上捞到自己腿上搂着,把他头按过来亲了一下,开了电视。
藤原树没有抗拒,他知道乖乖的可以不用挨打,但忍不住好奇反问了一嘴:“是什么事?”
“你不用知道。”吉野北人有点不悦,觉得他逾矩了。
“你不回来我怎么办。”藤原树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好像把自己放到了一个依附他的位置,他不回来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就饿死在这里。”吉野北人用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以后别问有的没的。”
“或者说,你在期望我会爱上你?”
吉野北人拍了拍藤原树的后背,瞟了眼他手里抓着的药膏,用眼神示意他该去厕所擦药了。
“有病。”
藤原树抓着药的手缩了缩,还顺从地靠坐在吉野北人身上,好像这样不动,脚上的链子就不会响,他便没有被禁锢。

傍晚,吉野北人接了个电话晚饭没做就出去了。藤原树一个人在家里洗完澡上过药,饿得翻箱倒柜。冰箱里食材很多,但没什么心情,他只能抓了点蔬菜水果做了点沙拉,凑活填饱肚子了。
脚铐的存在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明显,与其说脚铐限制他倒不如说是这个房子像笼子一样关住了他。窗外是些雾气缭绕的群山,隐隐约约好像还能看见海。他记得他从浪配本部走到这只花了十几分钟,这应该是他们配套的公寓楼。这应该比较与世隔绝,他就算能离开这个房子也走不出去。
但那个人给他吃喝还允许他在房子里自由活动,这副脚铐也好漂亮,感觉出不去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藤原树心里忽然有点惊恐,如果他的余生都被困在这里,被这副脚铐栓住。他脑中不可抑制地回想那天浴室里吉野北人在他身后强迫他的味道,还有刚才拽着他的头发往茶几上撞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膝盖,头皮都开始隐隐作痛,可是那个人亲吻他的样子好温柔,眼里仿佛有一汪不知深浅的潭水。
藤原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迷迷糊糊发起了低烧,裹了条毯子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看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看起来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好像在等什么人回来。

周五晚上,是浪配开例会的时候。就吉野北人这次将藤原树带回来的事,他被简单口头批评了一下,但是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就是提了一嘴如果藤原家来要人,还得他负责后续。这些都还没什么,倒是有几个看热闹的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开完会八卦让他有点头疼。
而且这两天长谷川慎和川村壱马好像干了单大的被盯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出去避避风头,顺带度假了。结果剩下要出外勤的委托和任务几乎都落到了吉野北人头上。LIKIYA没多说什么,把几份文件递给他,等他同意。
“这几个有点急,来不及可以问问健太和riku,最近还空的吧?”坂本阵看了看圆桌对面的神谷健太,看阵的意思是想让健太帮一下。神谷健太低头玩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一脸笑嘻嘻的。吉野北人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想回拒又被打断了。
“空的空的!我最近都无聊到想出去找兼职了!”青山陆难得积极一下,又补充道:“挑和平点的给我。”
LIKIYA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就等神谷健太应声。
“我也行,但是加班要加钱。”
阵看了眼北人和健太,他是知道这两个人以前滚过一张床的。
……
后来又说起缺人的事,吉野北人不可避免地想到藤原树,有点开小差。藤原树给他印象确实不错,心里素质也还可以,如果是作为伙伴一起战斗,应该可以像他和川村壱马一样成为朋友。藤原树的身材也不错,看起来是有长期健身,但意外的是易留痕体质,脖子上掐的红印走之前还能看见。他的思绪止不住地往外飘,最后留着脑子的全是一些色情淫靡的画面。明明那么色气,已经算得上自己在勾引人了,还非要倔倔地望着他。好想要藤原树对他投怀送抱,自己乖乖张腿缠在他身上,被操得晕晕乎乎意识不清地喊他名字。
该死,他还在开会。
想过了那些,这个会议对吉野北人就成了空耗时间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到了散会,坂本阵还叫住了他。
“想清楚了吗?藤原家那个。”
“我们不是缺人吗?要不带带看。”吉野北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想糊弄阵。
“你也不是恋爱脑,自己处理好关系。”阵警告式地拍了拍他的肩走了。
吉野北人有点烦躁,带个人回来上床而已,怎么又能和恋爱扯上关系了,阵就是瞎操心。
不知道是散步还是散心,习惯性地走到了最近的咖啡馆开口想说香草拿铁,顿了顿又改口要了杯摩卡。
收银员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卷毛男孩,笑得想个太阳,好灿烂。但他心里有事想找人说说,忍不住问了一下,“岩谷翔吾今天不在工作吗?”
“诶,你认识岩谷前辈吗?他今天在楼上打牌。”小卷毛眼神亮晶晶的,用手指了一下地下。很好理解,这是说岩谷翔吾在地下赌场当荷官的意思。
吉野北人看着小卷毛挑了挑眉嗯了一声,拿着咖啡抿了口,有点意外咖啡的味道,才记起来今天要的是摩卡。他杵在咖啡店的门口迟疑,下一步是往外走还是往里迈也没想好。
此时正好咖啡馆门又开了,小卷毛元气十足:“欢迎光临!”
这一声打断了吉野北人的犹豫,往里走到了一个看起来是上去的楼梯口。他轻车熟路地七拐八拐的到了满是烟酒气的地下赌场。
很巧,和他刚开完会同属浪配的山本彰吾也在,远远地举起酒杯和他虚碰了一下。
吉野北人回以微笑,拒绝了服务生递来的酒,用手上的咖啡和山本彰吾示意后就低头混进人群了。
他长得好,不时有男的女的贴上来碰酒递烟,都被他不着痕迹地挡下了。吉野北人本来想随便找个对味的过一夜,但是看着这些凑过来要和他热闹的男女都有点厌烦,太热情了,没什么意思。
岩谷翔吾很快就知道北人来了赌场,不一定是找他,但是他还是推拒了工作,在大厅的沙发上找到了北人,带他去了僻静的包厢玩水果老虎机,顺带聊聊。
“咖啡店小卷毛新来的?好可爱。”吉野北人随口扯了句,往老虎机里丢进三十个筹码,选了最大赌注,一次会消耗三个筹码。
岩谷翔吾看不出他的意思,打着哈哈道:“小卷毛说的是慧人吧?人还没成年呢。”
“随口问的。”
“最近很忙吗?看你这两天都没怎么来喝咖啡。”岩谷翔吾看他的眼神热切又收敛。
吉野北人一心在老虎机上,不太想回答这个问到他烦心事的问题。他很清楚自己除了忙,其他时间都和藤原树呆着。
老虎机的图案不断变化,连续四五次都没有相同的图案,他本不会为这点无关紧要的小钱焦虑。
罕见的,他虽然态度保持着温和,但还是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味道:“这台机子的回报率是多少?”
岩谷翔吾诧异到愣了一下,他和北人认识有很多年了,以他们的关系说出来也没什么,但感觉吉野北人今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吉野北人没听到回答,反应过来作为朋友,自己让岩谷翔吾为难了刚想要道歉就听见岩谷翔吾笑着说:“挑的这台只有88%。”
到底还是有人逾矩了。
“有烟吗?”吉野北人微微蹙眉看他,有丝疑虑,戒过烟夹在指尖等岩谷翔吾给他点上。
岩谷翔吾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却还是故作镇静忽略了他的眼神。
丝丝缕缕的烟浮在两人中间,蒙上一层迷雾。吉野北人吸了一口,调笑着拉着岩谷翔吾的领带扯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把一口烟全吹在了他耳边。
“别玩了。”岩谷翔吾嘴唇微颤,扶住了老虎机,装模作样地假装被烟熏了,捂了捂口鼻。
吉野北人没接着逗他,默不作声地在这个老虎机上输输赢赢,最后两手空空,要了瓶酒一起喝。走的时候还被岩谷翔吾嘲笑再多喝一杯又该倒了,今天只是玩老虎机也好幼稚,也没约什么成年人该做的事,像个小孩。
吉野北人没理他,但是他回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好笑,最后还是道了谢,带着一身烟酒味回到了家里。

可能是喝了酒,人有点傻傻的,看见家里有人开着电视躺在沙发上,像在等他,忍不住开玩笑似的喊了句:“老婆——我回家了!”
藤原树像被吓到炸毛的猫一样惊得整个人坐了起来。

不走4


吉野北人可能是喝了酒,人有点傻傻的,看见家里有人开着电视躺在沙发上,像在等他,忍不住开玩笑似的喊了句:“老婆——我回家了!”
藤原树睡得不熟,像被吓到炸毛的猫一样惊得整个人坐了起来,看到这个人像醉鬼一样,不免想趁他不注意溜出去。
门还没有关上,吉野北人把外套脱了挂上衣架,藤原树试探地走过去装作要去扶他的样子想看清他的状态。
吉野北人喝了酒有点上脸,面颊额角都有些通红,比平时看起来更有了点温度,也显得更有人情味。
但是在藤原树摸到他胳膊那一瞬间,“砰”的一声,门被他用脚带上了。希望就此破灭后,藤原树干脆也不再装模作样,松手懒洋洋地躺回沙发。
吉野北人看他这个样子笑出了声,他心里有数,还没有喝得多到走不了直线的地步。他朝藤原树勾勾手指,“想出去?”
藤原树装没看见不搭理他。
吉野北人看着藤原树一副主人的姿态有点生气了,走过去跨开腿坐在藤原树身上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藤原树虽然被压迫地有点紧张急切,但能感受到这双手没有什么用力,甚至还要出言挑衅:“要掐死我吗?”
吉野北人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更喜欢听话的小狗,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目不转睛地盯着藤原树的脸和脖子开始发红。藤原树的手不自觉地抓上吉野北人,甚至把指甲卡进他手腕的肉里。
像蚊子咬一样,还不如种草莓的痛感。
“你觉得我不会吗?”
藤原树开始控制不住地翻白眼了,嘴张着发出啊啊的艰涩声音,舌头被上下的牙咬住吐出一点,口水不受控地滑在吉野北人手上,他不太能呼吸,头昏脑胀的。

藤原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死亡倒计时。他通红的快要失去聚焦的眼流着泪看向吉野北人,眼皮都不受控制地快要合上了。
是溺水的感觉吗?他不知道,他没有溺水过。但是想到这个词的一瞬间,他仿佛在光都无法照到的深海,腥咸的海水湍急的随波逐流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口鼻。他的心跳像一层层涌上来的海浪,扑着推着把他往天边卷去。好奇怪,这样他居然还能看清面前的身影。
这个疯子,他在欣赏自己濒死的样子。
他会这样死掉吗?
眼泪给他的视线蒙上一层雾,屋子里像在下一场雨,风吹啊吹得人都要飘起来。
他不会死。
吉野北人松手了,俯身亲吻他的脸。
后面电视机咿咿呀呀不知道放着什么,藤原树看不到画面,但是却能看到电视机的光微弱的覆在吉野北人的发梢,亮晶晶的,是很漂亮的星星。
他大口地喘息,迟钝地干呕咳嗽,他不像一个死里逃生的人那样庆幸,反而像一个垂死的人一样瘫在沙发上,眼里的泪水还没流干。可能这是病入膏肓的开始。他甚至不知道吉野北人俯身是在亲他的脸,眼里闪过惊慌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并不算明亮的光打在吉野北人的侧脸,这个人好像是他唯一的救赎。
吉野北人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也不说话。
好像只是一个无辜的醉鬼。
藤原树忽然用力地抱紧了北人,仿佛比他挣扎时的力气还要更大一些。
吉野北人被酒精搞得也有些迟钝,但回抱住了他,把他的头叩在自己肩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渴望又清醒克制地亲吻他后脑勺的发丝。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等到藤原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亲吻了,口齿间也是酒味。空气中都是啧啧的水声,甚至要盖过电视机的声音。
“我好像有点舍不得让你死。”吉野北人的声音有点软乎乎的,算得上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
藤原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活了下来,但是下体在北人的揉弄下渐渐挺立,上衣也随之被扯下来丢在地上。
吉野北人让藤原树拿了茶几抽屉里的润滑倒了一大片在他的下腹。藤原树像女人一样跪坐在他的腰上前后来回磨蹭。脚链被绷直了刚刚好扣在吉野北人的大腿处,他每动一下,脚链就刮过吉野北人的大腿。可能是涂过药的原因,后穴里面一片湿软温润,但仍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紧。
那里再次被巨大的硬物进入时的痛感甚至超过了第一次,藤原树没能忍住眼泪,但又意外的觉得很爽。吉野北人抓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用力顶弄,每一下几乎都给他一种要被贯穿的错觉。他忍不住抓拉吉野北人的肩膀胳膊,带出一道道血痕,但于此相应的是更狠的抽插和禁锢。他的腰侧也被掐红了,几乎可以看清手印。吉野北人大腿皮肤一片发红,可能是被脚链磨得难受,松开了他的腰,一手抓上脚链,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腕往上抬起来。
他被迫只有膝盖撑在软软的沙发垫上,几乎稳定不住上身,只能一下下地自己调整,时不时让吉野北人进得更深。这个姿势实在太累,但又太爽。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脚腕被握在吉野北人手里也止不住颤抖。
快要痉挛了,甚至分不清是哪里痉挛。
“太,太深了。啊……”好像每一下都能顶到胃里一戳一戳的,他又有了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没想流眼泪,但眼眶红得像滴血,湿漉漉的。整个人都湿透了。
他好像又沉入了海里,看不见光,但是能看见眼前这个人。快感像海浪一样一阵阵扑过来推着他,这次没有人掐着他的脖子,也没有海水溢进他的口鼻,可是嘴里都是湿咸的味道,是眼泪流进去了。
吉野北人放缓了抽送,松手任由那根脚链又崩在他大腿上,好让藤原树的小腿能在沙发上歇一会。他环住了藤原树的腰,轻轻抱住了他,“我叫吉野北人,再哭就烦了。”
他嘴上这么说倒也看不出生气,还温柔地亲亲藤原树的侧脸,没有再折腾。
藤原树泪眼婆娑,眼神还是迷离的,嘴唇颤着大口喘气,好像是在呼救。他眼里都是痛苦,但是眼泪不停地流,又好像把那些痛苦都带走了。
“听见了吗?”吉野北人拍了拍他的脸,泪珠碎成一片糊在他脸上泛着光。
“嗯,嗯。”藤原树听见了后半句话,却没能记住前半句,仍低低地应了一声,把头埋在吉野北人肩膀处蹭干了脸上的眼泪,还有点抽噎。
吉野北人托着他的屁股颠了颠,和他换了个位置把他压在沙发上拽着那根脚链绕到了藤原树脑后。
“不行了喊我名字。”
藤原树的腿被后颈压着的脚链拉着,下身的景象直接暴露在吉野北人眼前,一览无余。如果他自己愿意低头甚至可以看见吉野北人在如何进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器又是怎样在这种刺激下开始发胀。
他快被操死了。
藤原树发出像行尸走肉一样无意义的叫声,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他只能不断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猛烈地顶撞,像是要把某些东西钉入他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
吉野北人又掐上了他的脖子,比之前下手轻了不少,但这也让他有余力还手。
他也掐着吉野北人的脖子。
真是不要命了。
是藤原树在这样想自己。
他快高潮了。
眼泪一点一滴地从眼角滑落,流到吉野北人的手上,好像从这场强迫开始就没有止过眼泪。
藤原树知道自己手上没什么力气,掐吉野北人的脖子是个象征性的动作,只是他不想服输的表示。
他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在一点点用力收紧。他整个人被顶得发颤,被迫在沙发上不断地抖动,他的脚链不断在磨他的后颈,那一片皮肤都火辣辣地痛。脚腕也都是一下下被磨出的红痕,触目惊心。吉野北人可能早就找到他的敏感点,但直到现在才发狠地往那处顶,甚至不需要触摸他前面的性器,他就泄了出来。
白浊淅淅沥沥淋在他自己的胸前,还有一点溅到了北人的下巴上。
他被掐得翻白眼,恍惚中看见吉野北人又对他笑了,眉眼弯弯很温柔的样子却没有笑意,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需要的氧气越发不够,他想说话又只能发出干涩的“啊啊”声,要死了吗?可是好爽啊。眼前这个人的面颊微粉,眼睛也好漂亮像是藏了星星,现在这里的晚上可以看到星星,可是说不定也没眼前人好看。
他已经两眼发黑看不清什么了,但是身下的痛感和快感还在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一阵阵传来。
“骚货这样就射了吗?”
吉野北人怜悯地松了松手,摸了把他腰上的精液塞到他嘴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藤原树能够顺利呼吸就咳得整个人都崩起来,下身的穴肉都绞紧了,根本不顾口中的占满自己精液的手指,只是止不住地吞咽喘气,根本没空在乎吉野北人的言语羞辱,但他心里还是难过的。
吉野北人下面被他一阵阵吸的舒服,又凑过去吻他,也不嫌他嘴里残留的味道,故意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落在他脸上,不知道又亲了那里。
但藤原树感觉到吉野北人把他的眼泪吻落了。希望这不是今天最后一点温柔。
吉野北人把藤原树后颈的脚链往下拉,垫在背后硌得后背生疼,藤原树的腿也被迫贴上自己的肩头更好地方便他进入。
藤原树努力配合抽插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却又怎么也跟不上节奏,只能发出一些颤抖的呜咽,他都想求饶了吉野北人还没有好。
“叫我。”吉野北人声音有点沙哑,亲了亲他耳垂,略带急促的喘息吐在他侧脸。
藤原树想不起来摇了摇头,又感到害怕,主动伸舌头去勾北人的唇。吉野北人没亲他,看着他吐出的一点艳红的舌头,射在了里面。
又要清理了,好麻烦。吉野北人想着,抱着藤原树去了卫生间。

不走5


那天后来他们还在卫生间洗手台上做了一次,满镜子都是他们的肉体。吉野北人还拧开了热水,放满了洗手池,藤原树挣扎时偶尔拍起一点水花混在他们做爱发出的啪啪声里,就像他潮红的脸、留下的眼泪、甚至下身淌的淫液都混在蒙蒙的热气里,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偏偏吉野北人还要拧着他的大腿肉问:“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
“我是谁?”吉野北人用力地拍了拍藤原树的脸,得不到回答又压低了声音:“你他妈知不知道谁在操你?”
藤原树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比之前的窒息更让他恐惧。眼前的人好像已经不是之前笑着说和我走吧的人了,也不是蒙着一层光弯腰低头给他戴上脚铐的人,他像一只洪水猛兽一样在自己身上索取。
他又开始无法呼吸,是被亲的。
也许是死前的走马灯,好像是在梦里,藤原树主动地亲吻北人的唇,嘬了嘬他的舌,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但没有口水流下来,他像含了口温水,喉结一动一动就又全都咽下去了。
这才得到喘息。
这样才能说话,“再,再教我一次。”
他用了“教”,不是“说”,也不是“告诉”。
“北人,不用敬语。”这是吉野北人现在暂时允许的他的僭越,作为他朝自己低头乖顺的奖赏。
藤原树记住了这个名字,张嘴发出的全是断断续续的呻吟,根本无法表达任何意思,只能被操弄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那天的温柔和奖赏也仅次于此,再后来他的头一次又一次被按进水池里,先前的一切臆想都成真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属于自己的声音,他没有一切自由。
哗啦啦的水声在他耳边一阵又一阵地响起,甚至盖过了他们肉体的拍打声。
吉野北人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撞上镜子,“爽不爽?”
镜子上都是热水扑上去冷下来的水汽,沾了他一脸,冰冰凉凉的,惊了他一下。就这么一下都能反应到全身,他瑟缩得连带着下面的穴都夹紧了,真是好敏感啊。
顶得太深了,藤原树的腰一次次被迫抵在洗手池的边缘,他又开始觉得恶心想吐。
好像第一次做完他也在这里干呕。
但现在好像不用担心会不会死在这个他们做了两次的卫生间,这一切都不是他自己决定的,他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留了“记得吃饭”的字条,还有一袋吐司和一些速食在冰箱。他浑身疼得像散架了,但是这次有人给他清洗过上过药了。
他一个人在这里闲散地过了几天,在食物就快吃完的时候,可能吉野北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一趟,给他又塞满了冰箱。
在那段时间里他找了很多办法逃出去,甚至撬开了卫生间的防盗窗,但是太高了,他只能看看外边的天。
无聊的日子过得很漫长。他有些日夜颠倒,但一次也没见过吉野北人,只能看到他留下的痕迹。
无非是一些柴米油盐。
感觉精神都要出问题了,不可抑制得希望有什么来打发他的无聊,甚至希望吉野北人能早点回来。
他开始用小纸条和北人沟通。比如吉野北人第一次写了“记得吃饭”,他就在那回“我只想吃可丽饼”。吉野北人当然不会给他带,他也不可能就此绝食。
只是还挺可爱的,像一只傲娇的猫。
吉野北人大多是放下东西就走,一共也才回来了四五趟,有一次隔了一个多星期,饿得藤原树最后几天差点数清了冰箱里的面条到底还剩几根。
他也害怕吉野北人是不是回不来了,他会不会饿死在这里,会有人给吉野北人整理遗物吗?那他是什么身份,会被算作遗物殉葬还是遗孀被放走。好像前者可能性更大一点。他把所有可能都想过一遍,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笑。他始终不自由,现在和那时被吉野北人拎着头发往玻璃上按的时候一样。想到这里他还是会记起他们做过的爱,产生那种过电一样的快感,几乎要起反应。那面镜子现在没有朦胧的水汽,可以清晰地映出他的脸,很平静。还是有点恶心。
操他妈的。

一个月后的清晨,藤原树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浴室里的水声,是卧室连带的浴室,而不是外面那个做过两次的浴室。
浴室里有点几不可闻的血腥味。说来好笑,吉野北人躲过了子弹,却不小心被破旧工厂货架残损的铁架划伤了腰侧。虽然已经缝合包扎好了,但不知道会不会被藤原树看出来,他潜意识里不想被藤原树看到。昨晚都睡在咖啡馆里的沙发上。
难得这次吉野北人出来穿了上衣,撞见藤原树杵在浴室门口,倒也没有很诧异,“醒了?”
藤原树被关了一个月,终于看到个活人差点恨不得抱上去,管他是谁。但是不行,这是一个把他拐来的劫匪还是屡次强迫他的恶人。他定在原地不动,抬眼看着北人甩了甩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窝进了床里,像一只软乎乎的小动物。
那里还有藤原树残留的体温,吉野北人窝得很舒服,挪了挪腾了点空,拍了拍被子。
藤原树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他不想就这么听话地被驯服,他刚刚睡醒应该去洗漱吃早饭。
吉野北人听到了卫生间响起刷牙声,挑了挑眉,不打算和藤原树计较。他忙了一个月真的很累,就算现在藤原树举着什么重物砸下来他也懒得起身还手。
藤原树不是很饿,被窝真的很暖和,他妥协了。在吉野北人睡着之前,轻手轻脚地窝进去,自然地任由北人的胳膊环上他。
他们依偎在一张床上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
藤原树在心里承认了此刻的温暖,但又不可抑制的有点反感。
他没有办法承认这一次睡在吉野北人身边也是被迫,这不能细想。
藤原树也睡着了。
厚重的窗帘把光挡的严实,昏暗的环境里,什么的轮廓都变得模糊柔和,软软的,像爱。
吉野北人是被热醒的,他缠在藤原树身上,一条腿被藤原树的腿压着,一条又架在藤原树的腰上,被子又裹着他们俩。吉野北人艰难地把被子边从自己身下扯出来,动了动腿,在藤原树腰上玩闹似的踹了一脚。
藤原树很难形容身体上的第一反应,可能是太久没做,他被踹的下意识腿软。
“唔。别烦。”藤原树半梦半醒间抬腿,打在吉野北人腰间受伤的地方,又把人搂的紧了些。姿势有点奇怪,他起了一点反应不想让吉野北人发现。
“嘶——”吉野北人疼得呲牙,却又很喜欢他这种黏糊劲儿,捏了捏他的鼻子:“还不醒?”
藤原树饿得有点按耐不住,但听了这话又故意装睡。装得不好,他的睫毛还在不受控的微微颤动,吉野北人亲了亲他眼下的痣,“再不起来就打屁股了哦。”
藤原树动了动,把手脚从北人身上挪下来,眼睛却不睁开,仰躺在床上死撑着赖床。
“喂!”吉野北人把被子掀了,趴在他身上挠他痒痒。
藤原树忍不住弓起身,刚把屁股露出来就被重重地拍了一下,要不是房间有点小,或许都能听见回音。
吉野北人看起来笑得很开心,并没有因为他赖床生气,好像这种日常也很不错,藤原树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确实有点疼。
“要吃什么?”吉野北人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虽然在问,却没有听他回答的意思,又自顾自说:“带你出去吃吧?”
藤原树无法抑制心里的喜悦,但又收敛了表情,“你要带我出去?”
“嗯,别多想。还是去我的地盘。”吉野北人在洗手间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说。
藤原树没回答,凑到他边上一起洗漱。
像是热恋同居的情侣。
真是可怕,怎么就变成这种关系了。但藤原树又为自己找好了措辞,都怪这个人太好看了。
吉野北人伤口之前被碰到,有点渗血,打算带着藤原树一起去咖啡馆混个早餐,顺便找岩谷翔吾再重新包扎一下。
吉野北人没有避讳藤原树,带他去地下车库开车的路上还和他讲这是几楼,公寓门锁的密码是自己生日0306,哪几辆车是他的可以记一下车牌,如果不是拖在地上的脚链一直发出声音提高存在感,仿佛下一秒吉野北人就会放藤原树自由。
吉野北人今天心情很好,还和他闲聊,“吃完饭回家前我们可以去超市买个菜,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能放我走吗?”藤原树有点摸不着头脑,大大喇喇地问出口,吉野北人肯告诉他这些自由也会是迟早的了。
吉野北人挑了挑眉默不作声踩住了一节链子,眼看着藤原树被绊了一下。
“你!”不同意也是在意料之中,藤原树故意走得慢些想找机会踩他的鞋。吉野北人察觉到了小猫的调皮,但他不在意,路上一来一回的,和藤原树玩得津津有味。
倒是藤原树先沉不住气,“你怎么老能躲开!”
“你不看我的时候不是看我的脚就是心虚看风景,很明显是想踩我。”
“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你?”
“余光瞟的。所以别想跑。今天要带你去买菜呢。”
……
咖啡馆很快就到了,吉野北人轻车熟路地把藤原树带进堵场的包间反锁,让后厨随便做点打发一下他的早饭,自己自顾自去了岩谷翔吾的休息室,没再理会藤原树。
“不是昨天才?”岩谷翔吾轻轻揭开他腰上的纱布,“怎么那么不小心?”
“诶诶,睡觉没注意压到了。”吉野北人敷衍着,想起昨天缝合时用的酒精消毒就开始头皮发麻,“这次有碘伏了吧?”
岩谷翔吾朝他笑笑,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字词,“条件简陋,你再忍忍。”
吉野北人翻了个白眼,“那你快点。”
“不会是你今天带来的那个搞的吧?”
伤口上的血已经凝住了,岩谷翔吾随便找了点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
吉野北人看着翔吾为卷的黑发在自己面前扫来扫去,“怎么可能是他。昨天不是说了出任务伤的。”
这个口气,听起来虽然很真,但就是给岩谷翔吾一种有猫腻的感觉,“我是说这次出血。”
“哎呀,都说了睡觉压到了。”吉野北人装作被弄痛了,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你今天记性不好?”
“你们不在一起睡?”岩谷翔吾问到这里自己的心里别扭起来,但又不能收回这句话,他也确实好奇。
虽然对着岩谷翔吾没有必要说谎,但吉野北人还是心虚地否认了,“又不是没地方睡。”
岩谷翔吾还可以追问“你家不是只有一张床吗?难道那么多天他都在睡沙发?”,但显然这些问题过线了,他只能张张嘴,“处理好了。尽量别沾水。”
“好的!我的小护士!”吉野北人笑着比了一下“OK”。

不走6

Chapter Notes


很难说自己多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周围的人都时不时朝藤原树和吉野北人看过来,可能是因为长得好看,但更多的或许还是藤原树脚上的链子。
不过吉野北人没有食言,确实带他一起去了超市,以他们的外貌和体面程度,脚铐上拖在地上的链子显然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情趣或怪癖。或许还可以喊救命,可以和陌生人求助,甚至当众打起来,藤原树在脑子里过了无数种在此刻逃离吉野北人的方式,但他什么也没做,跟在吉野北人右后边半步的距离看他在蔬菜区挑挑拣拣。
吉野北人偏头瞥了他一眼,看他在愣神,假装不小心后退半步踩在了他脚上,被回过神来的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样才对,吉野北人冲他笑笑,看出来是装的不好意思。后来藤原树的目光大多都停留在吉野北人身上,可能在思考怎么逃跑,也可能是单纯地在留意他,不管怎么样,这都让他很满意。
吉野北人想起什么,拿起一盒淡奶油,偏头问道:“可丽饼?”
“你会?”藤原树有点诧异地看着他,眼里藏不住的欢喜,忽然像个小女孩被哄了。
吉野北人笑着把淡奶油放进购物篮,又和她去逛水果区,大度的说:“想买什么就拿吧。”
吉野北人对水果没什么兴趣,看藤原树拿了盒草莓,点点头示意他放,之后就只负责提着篮子,有点走神。直到篮子忽然沉了下了,他回头对上藤原树狡黠的眼神,看到篮子里有一个他头大的西瓜,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抬起来拍了下藤原树的屁股。
吉野北人说:“幼稚。”
藤原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你幼稚。”
太过融洽,生不出气来,就反正还不错的样子。
“要不要喝牛奶?”吉野北人回想起那天清晨,拿起一大盒鲜牛奶问道。
藤原树想不到那个点,诚实地点点头。
购物篮重得离谱,结账时的总价也很漂亮。藤原树得意地挑眉看着吉野北人,主动拿过了购物袋,也不嫌重,几乎要哼起小曲儿。
他们走出超市路过商场琳琅满目的服装店,吉野北人打量着藤原树,这一身卫衣卫裤搭得还可以,但是这双鞋丑得他实在想不到藤原树从哪个鞋柜里给他翻出来的。藤原树从头到脚穿他的也还算勉强合身,但是总归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而且这样长期同居,确实应该给藤原树添点衣服。
“把东西放车里,给你买点衣服。”
藤原树眼睛亮起来,要不是脚腕的链子他都想跳着走。
“那我要最贵的。”
“再说吧。”吉野北人觉得他可爱,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最贵的是婚纱你穿不穿?”
“再说吧!”藤原树顺着他胡扯:“你要娶我吗?那还要有全套的首饰怎么说?先来个订婚戒指我考虑考虑吧。”
这句话有点太没大没小了,但是又让吉野北人听得很舒服,但是教训还是得有。吉野北人踩住了他的脚链,看着他往前倒去。藤原树两只手都拎着东西来不及放,眼看着就要脸着地摔下去。吉野北人像拎小猫一样于心不忍地揪住了他的后领。
但是之前融洽的氛围已经消失了。两个人都很沉默。
吉野北人应该警告他,应该告诫他摆正自己的位置和态度,可是他又怕藤原树以后对他小心翼翼,言听计从。他在害怕藤原树?这个答案太明显了,以至于吉野北人都不愿意承认。他为藤原树破例太多了。
不止如此。
吉野北人给了他太多不属于一个人质的自由,连脚链都是装模作样。吉野北人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真有情趣。藤原树自觉地坐到副驾驶,没有试图抢方向盘也没想跳车,这一路上没有丝毫逃跑求救的意图。试裤子的时候,吉野北人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作为警告,解开了他的脚链,一起钻进了更衣室。
“我,我不会逃跑,你也不要在这里——”藤原树有点应激性地紧张害怕。
吉野北人还在思考,本来没有打算对他做什么,听这么一句又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正在脱裤子的藤原树。他单脚站着,裤子堆在脚踝处被扯掉一只裤管,看到吉野北人的眼神慌慌张张站定了拿过一旁要换的裤子遮在腰胯。
“你别看了!”
吉野北人觉得好笑,“你不如让我别想了。我还看过没穿的呢。”
“想什么?”藤原树傻乎乎地问出口,被吉野北人用莫名的眼神又调戏了一遍,慌乱地套上了裤子。
“想你的屁股。”吉野北人走过去慢慢地把他裤腿根的褶皱抚平,撩起衣服看了看藤原树的腰身,扯住了两边就要往下。
吉野北人笑得不怀好意,故意在捉藤原树的反应,顿了一会把他的裤子装模作样轻轻提了一下,“你会离开我吗?”
藤原树被问得一懵,做不出反应,被拍了把屁股走出了更衣室。脚上轻的像可以飞起来,是久违的自由。藤原树在镜子前心不在焉的转了圈,回头去找吉野北人。
吉野北人还留在更衣室里看起来不怎么在乎藤原树的去向。
没有那根脚链好像改变了很多,藤原树甚至有点想念了。
吉野北人点点头付了钱,又带他走进一家又一家店,但凡他试的合身都包了下来,甚至由着藤原树胡闹地买了些贵重首饰。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丢到车里时,气氛怪得像要告别。而打破这一切的是藤原树转进后座搂上吉野北人,用腿把他勾进来主动地吻上去。
吉野北人还有心情说笑,“这么急?”
藤原树迟钝到现在:“不会离开你。不想走了,你有钱又爱我,我很难找到比你更好的下家。”
吉野北人在这句话结束的一瞬间掐住了藤原树的脸,“怎么确定我爱你?”
藤原树大大方方地和他对视,张口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头,主动给吉野北人解开皮带。
这种邀约怎么好拒绝。吉野北人松开了捏他脸的手,伸进他的卫衣里来回搓捻他的乳尖。藤原树顺势要脱卫衣,被吉野北人制止了,张嘴就来:“这里不好,别全脱了,不想让别人看见。”
这种带点醋味的鬼话让藤原树也很受用,他乖巧得有点反常,仿佛是用这种方式来倔强地证明:爱我的肉体也算爱我。
“说得好听。”藤原树摸摸吉野北人的唇,舔了一下自己的,亮晶晶的嘴唇看起来很好吃。
“你说的我爱你。”吉野北人拿了件新买的衣服围在藤原树身后,毛手毛脚地扒拉掉他的裤子,“前面小抽屉里,有润滑和套。”
藤原树伸手去够,拿回来的只有半瓶润滑,没有吃醋的资格,他还在笨笨地想要怎么表现才能让吉野北人更喜欢,自然而然地就迟疑了一下,被吉野北人看在眼里。
他们没有人再多说什么,做得有点压抑。
吉野北人腰上还有伤,但是好像现在不做就来不及了,他会错失些什么。
藤原树跪坐在吉野北人腿上和他接吻,做完扩张自己乖巧地扶着一点点坐下去。吉野北人只是像看一幅画一样注视着他,没有笑意,还有些皱眉,是对藤原树的一些无可奈何。
“不是我爱你,宝贝。”吉野北人一下子掐着他的腰按下去,顶到最深处,“是你爱我。”
“你喜欢上了一个把你绑过来虐待侵犯你的人。你自己说,你是什么?”
藤原树双眼迷离,一时有点短路想不到合适的回答,下意识地抓着吉野北人的手腕放到自己脖子上,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是你的。”
吉野北人本来是想羞辱他,现在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掐着藤原树的脖子开始怜惜他了,没有再追问“是我的什么”。
答案不重要了,藤原树骑坐着起起伏伏,渐渐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吉野北人恰在他脖子间的手越收越紧,这种熟悉的窒息感让他下面的穴肉也都绞紧了。他再要动就变得很艰难,但是吉野北人没有放过他,推开他,让他靠着前面的椅背,张开双腿环着吉野北人的腰。随着抽插,藤原树的背脊一下下撞在椅背,他身后只有椅背这么一个支点,还是吉野北人给他的。他不太吃得消了,眼眶开始发红,嘴里也夹杂着破碎的“不”字,不是不想要了,是有点受不了了。
“不准说不。”吉野北人在他高潮后松了手,托着他的屁股又开始新一轮的冲撞,没有什么章法,纯粹是为了自己爽。他腰上的伤口渗出一片血,不断地拉扯,可是他仿佛感觉不到痛,没什么好在乎的。死在此刻也算是死在爱里,假的也好,没有关系,他很快乐,藤原树也要这么快乐。
藤原树闭着眼不敢看,也不知道身前的潮湿是血,再睁眼的时候眼泪又留下来了,听见吉野北人好像又说了,“不准哭,好像我欺负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要的。”
“也不可以拒绝我。”吉野北人亲了亲他的因为泪水浸润并成一股一股的眼睫毛,“要喜欢我。没有人会不爱我。你也要一直爱我。”
到底是谁沦陷了。
在这么不合适的地点和时间,发现了没被承认的爱。
吉野北人射在里面,抽出来之后静静地抱着藤原树歇了会,没什么话。
“怎么那么潮?”藤原树感觉空气中除了精液的腥味还有一股血腥味。他慌乱地掀开吉野北人的深色外套,有点说不出话,“?”
吉野北人唇色有点发白,面色也不好,可是不想去岩谷翔吾那儿,又会被多嘴,这样回浪配坂本阵可能也会啰嗦自己。他很清楚伤口并不深,只是刮开一层皮肉缝了十几针,看起来可怖,“别愣着,还要我开车回家吗?”
藤原树才张嘴又被打断,“怎么啦,心疼我就快点。”
“不用去处理回家就可以吗?”
“回。记得路吗?”
“记得。”
吉野北人带他出来,他带吉野北人回去。
到家了,吉野北人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换绷带。藤原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他身后关上门,把食物放进冰箱,衣服叠好。他刚想坐下才察觉这一路上夹了一屁股的精液流得内裤都湿透了,回过神来恨恨地看了眼吉野北人,拿着换洗衣服溜进了浴室。
吉野北人看着他的反应也回过神来,故意笑得隔着浴室都能听见。
“……别笑了,沐浴露用完了,递一下。”
“你出来拿啊,又不是没看过。”吉野北人还吹了声口哨。
“我已经湿了!水会滴下来!”
这句话歧义太多,藤原树又听见了浴室水声都盖不住的笑。

Chapter End Notes

只能说催我是有用的。。。好崩溃这种来不及的紧要关头我居然更新了这个。。。

不走7

Chapter Summary

呃,没车,随便过一下剧情,有一点点等于没有的北健北柴和陆树,呃我定义不好

吉野北人去阳台和坂本阵打了个电话,阵让他明天把藤原树先交给青山陆带带,又说了最近的委托,问他要不要接。他想说自己也能带藤原树,阵就冷笑着打趣他只会带到床上。吉野北人反驳自己正事很多,哪有那么多床可以上,这样正中坂本阵下怀,聊着聊着就又把这个委托接了。但他最近实在疲惫,但是川村壱马他们还没回来,他肯定请不出假,在家里耗着不如做点什么,顺了阵的意,回头请假的时候也可以理直气壮一点。
隔天带着藤原树去见青山陆的时候吉野北人看起来有点不情不愿的,和青山陆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垂下去,“看好他。”
“完全没问题!”青山陆倒是很高兴,拉着藤原树的胳膊就跑。
吉野北人望着他们背影看出了其中的无限欢乐,心里无名火起,可是也只是望着他们从他面前消失。
青山陆和吉野北人完全不一样,他乐观开朗大方,虽然训练也偶尔严厉,但总是在鼓励藤原树,会惊讶于他的枪法,会赞叹他的身手,会陪他一起热闹的吃饭,会和他聊很多有趣的事,也会尊重他的心情想法,会很真诚地问他还可以继续吗?他不需要惴惴不安,不需要胆战心惊地去算计,可以说一句实话,再得到应有的对待。
早起晨练,上午学习一些理论,中午吃过饭午睡一会,下午再继续训练。这样的生活很充实,充实到那些枯燥机械的练习里,藤原树总是在想如果自己提出想要离开,青山陆是不是也会尊重他的意见,每每想到这里又会觉得自己走了吉野北人会很难过。他甚至不去想自己为什么要在意吉野北人的难过,他的脑海里会开始重复那句“你喜欢上了一个把你绑过来虐待侵犯你的人”,他会想念那副陪伴他的脚镣,想念第一次被吉野北人从高楼带到空中时的感觉。
连藤原树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在和青山陆的谈话中探听吉野北人的过去。
“一酱到现在只见过我和北人吗?听说你们出去过了啊。他一开始把你关在家里没欺负你吧?”青山陆说。
藤原树摸不好这个欺负的意思,难以启齿索性否认了:“没有吧。北人带我去过咖啡店吃早餐,然后逛了超市什么的。为什么这里只有你啊,他们不用锻炼吗?”
“他们都很忙啦!不知道能不能说给你听,但是北人带你去过咖啡馆的话你知不知道那里有个地下赌场?可以看拳击比赛和美女跳舞。明天结束的早我可以带你过去。说起来你会不会想逃跑,虽然囚禁你不对,但是北人嘱咐过我看好你,也不知道是哪种看好。”
“那天我去咖啡馆就直接被他反锁在包间里吃饭了,完全不知道这些。北人对那些很熟吗?”
“应该也没有吧!北人一般不常去地下,他爱喝咖啡,发小在那边工作没事可以聊聊天。翔吾是很好的人呢,偶尔还会收留我们在他那边歇脚。其实有时候觉得给那边带来了一点风险挺不好意思的。”
“只见过一个栗色自然卷短发的小男孩。”
“你说那是慧人吧。我前几天才去过,慧人总是笨笨的把客人点的单写错字,但是道歉的时候很可爱总是可以轻易获得原谅。”
吉野北人很坏的时候一点都不可爱,但是又太漂亮了,总是让人忘记生气。藤原树不会讲这句话宣之于口,但他承认了,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些。真是糟糕,这个人明明不在他身边没对他使出任何坏招,他自己一个人却开始惦念了。
那还是要把话题兜回来,藤原树想不到怎么办,只好掩耳盗铃般修饰了一下心中所想,说:“北人看起来也像是可以轻易获得原谅的人。”
“对对对,吉野北人啊犯错会撒娇呢。当然不是那种重要的大事,就是在一些无聊的小事上总是会任性胡闹一下被批评。就是这次带你回来的事情其实是违规的,但是大家又都觉得没什么,很信任他是有分寸的。而且听说最近出外勤的人手不够,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感觉好辛苦。”
“那他这次什么时候回来啊?”藤原树终于带出自己想问的。
“快了吧。明天要和我去赌场逛逛吗?你要看拳赛也可以,但是地下没有规章制度通常都很血腥,要不还是算了。”
“你怕啊?”藤原树笑起来,带着一点没想到的意思。
青山陆倒是大方承认了,“嗯,不喜欢这种。”
青山陆把藤原树送回吉野北人的公寓时外面下小雨了,像押送犯人回监狱,但是这个犯人看不出有任何的不高兴。藤原树坐在客厅里听雨声淅淅沥沥。
与此同时,吉野北人从那一块红灯区溜出来的时候带了身后一大片嘈杂的车队,他们在抓捕他。大雨倾盆,在这个夜里几乎淋得看不清人影。车开不进的小巷子里,那群人离他不过一百米,车灯晃得他眼睛难受。
一把黑伞遮过来,挡去雨水和刺眼的光,是神谷健太来接应他。
他们相顾无言。吉野北人利索地接过头盔,挡着那群人的面跨上摩托,一手抓着神谷健太的皮衣,一手把那把长柄黑伞扎进离他们最近的人肉里。
雨大得要把惨叫淹没,神谷健太将那些人甩在后面,带他到了酒店。
时间很紧,这里并不安全,如果被堵在这个陌生城市,被抓是迟早的事情。好在浪配有一批货物交易,他们明天早上可以蹭上彰吾打点好的渡船。他们没有受伤,任务也顺利完成,现下完全可以再度春宵,像第一次那样。
但那是一个错误。神谷健太和他都是随便的人,只是贪图享有那种生死过后沉入欲海的刺激。
浴室的水声在响,吉野北人对着他做不来这种主动邀请,但也不会拒绝这种送上来的好事。
他们不是一路人,神谷健太疯疯癫癫的什么都做和谁搞在一起都不足为奇。相比起来,自己只是把藤原树带回了家,他是一个发泄欲望的玩物,唯一区别是这次他没有挑选,也说不上随机,更像是命中注定。至于这里说的欲望,吉野北人不能否认爱也算其中一种。
谁在乎呢,他拥有藤原树。
不拥有神谷健太,所以他们掰了,相互看对方都不太顺眼,比普通朋友再隔应一点点。
神谷健太看着他侧睡背对着自己有点无聊,意外地开了话头:“还以为你会想做。”
“虽然很无聊,但是不想和你。”
这话说出来就有点伤人了,好在他们都不介意这点隔应,不然这一晚就应该有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次日,渡船一靠上浪配地盘内的码头,吉野北人和神谷健太就头也不回地分道扬镳。路上吉野北人给青山陆打了个电话,听说他们在一个盘口处理砸场子的。吉野北人有点担心藤原树回家取了车就往那赶。
近一个月没见,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长进。吉野北人这样想着踏进那块街区时正巧看见他的小猫灵巧地避过三个人回身一脚踹在一个大胡子的裆部,青山陆默契在他后面收尾。吉野北人有点笑不出来,这样的场面他想过的,那个人收尾的应该是自己。可是青山陆把他教得很好,利索地处理完这些杂碎,藤原树才注意到了远处站着的吉野北人,他们对视,相距甚远。
藤原树抄起一根棍子朝吉野北人冲去,他看见吉野北人笑了。青山陆的喊声没人搭理都被抛在后边,铁棍挟带的风声逼近,堪堪掠过吉野北人那张漂亮的脸,被吉野北人反手抓住。藤原树松了手,那根棍子落在因为打斗破碎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一团糟糕的鼓点敲在人骨。 吉野北人轻轻抱了抱他说,我回来啦。
“怎么这样欢迎人啊!我还真以为你要一棍子抽上去喊都喊不住,真是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青山陆的声音远远传来。
“riku——,这段时间谢谢了。”吉野北人当他面拉起藤原树的手带上车,“人我先带回家了。”
“你要用敬语吧?诶等等,我和藤原树说好了晚上去amazing那边看拳赛。”
藤原树下意识以为吉野北人要生气了,装得不够好,眼里的害怕被觉察了。真可笑,他敢拿棍子打上吉野北人的脸,却要为别人对自己的一个邀约胆战心惊。但是他仍想和吉野北人回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他想回家。
吉野北人笑着指了指他,让他选择。但是在那点害怕被吉野北人发现后他选哪一个都是错的。
藤原树有点讨好地握了握吉野北人的手,试探性地,“一起去?”
“可以。”吉野北人没说完,“现在还早,我回家洗澡换身衣服。你们可以先去。”
藤原树开始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该下车跟着青山陆还是说要怎么哄吉野北人。
怎么哄呢,他能给的一切都是吉野北人的唾手可得,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吉野北人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了,藤原树带着一点赌气下了车,把车门碰得巨响。
吉野北人莫名其妙收到他生气的信号,还来不及发火就被搞得一头雾水,心想这么敢发脾气刚刚怕什么,真给惯的。

比赛还没开始,但已经有不少人在观众席落座。青山陆提前打过招呼,给他们留了二楼视野最好的包厢。他不急不慢地和藤原树介绍,先带着藤原树去赌场看押注,“这个我不太玩,你要猜吗?这个拳头标志的是我们的选手,但是押注的话两边都可以。要猜的话我有点小道消息哦!”
“嗯?”藤原树忽然抬眼像只好奇猫猫,但又收回目光有点可怜,“可是我没有本金可以玩。”这都要怪此时还没来的吉野北人。
青山陆倒是很大方,小跑去前台兑了一笔现金,把一叠厚厚的纸钞交到他手里,“现在有啦!不知道你想怎么玩,所以多拿了一些给你,用不完剩下的你拿着也可以。反正是朋友嘛。”
“那多不好意思,回头让吉野北人还你,可以多要点利息。”
吉野北人没听见这句话,余光看他们聊得开心,便去吧台和岩谷翔吾喝酒了。
“隔壁来了一个蛮厉害的舞女去见过了吗?”岩谷翔吾随手给他调了杯度数低的鸡尾酒。
吉野北人心不在焉,没好气道:“最近哪有空,今天下午才回的。”
岩谷翔吾注意他的目光远远的撇向青山陆那边,心下了然,说:“哎呀真伤人心,还以为是出差那么久了想我才找我,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诶,你继续说舞女吧,”吉野北人这话刚说完还热乎着,又听见他说:“你说他当着我的面和riku走了他气什么啊?”
“哦?那还要听我讲舞女吗?”岩谷翔吾擦着酒杯,没什么感情地打趣道。
“算了,我去看看他们。”吉野北人撂下喝了两口的酒杯,里面澄澈的液体胡乱地随着惯性撞向杯壁,溅出了一些滴落在桌面。岩谷翔吾的手上正巧还拿着抹布,顺手擦了酒渍,拾过那半杯酒倒进了酒槽。
吉野北人今天不会再过来找他了,以他的理解。

不走8

Chapter Summary

ooc有毒内涵一句话冲绳和呃ooc 以及我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可见一斑

Chapter Notes

吉野北人过去其实有点自讨没趣,他们聊得很融洽,他插不进话,很安静地在一旁陪着。青山陆偶尔提几句带到他,他才随便附和一下或者随着话题讲两句。
赌桌上的现金大多压在了浪配的拳头标志上,这是他们的主场,历来的比赛赌盘几乎都是如此。青山陆也提了一下浪配一般很少会把这种胜利拱手让人,保守的话赌自家不会输得太难看。
无所谓,反正吉野北人要还钱,不如输得狠一点。藤原树全下到了对面,不止压上了青山陆给的现金,还放上了吉野北人先前和他逛街买的耳钉。
藤原树这次没有害怕,还故意和注视他的吉野北人对视了一秒。
在耳钉被放下的瞬间,吉野北人伸手摸到了。
“筹码上桌了,没有拿起的道理。”一旁卡座的山本彰吾敲了敲手杖,出言提醒。
吉野北人无所谓地收手摊开,挑挑眉,“都在,今天团建?”
“没有,来处理点事情。”山本彰吾笑着抬手和青山陆打了个招呼,“这位不介绍一下?”
青山陆张口要说就被吉野北人打断了,“别明知故问,开会的时候你也在。”
“今晚这个赌场的净利润。”吉野北人说,“赌一下。”
“哦?”山本彰吾来了兴趣,但又作出一副有点苦恼的样子,“啧。”
“拜拜,我们先去203,一会见。”青山陆看懂了眼色,拉着藤原树走了。
山本彰吾看着藤原树的背影若有所思,“见家长没?”
“阵和LIKIYA?那还没。就见了你和riku。”吉野北人说,“输了送你婚礼请柬。”
“哦?不会糊弄我吧?那我们赌他这注下得能不能赢。”山本彰吾说。
“我赌他赢。”吉野北人没怎么思考。
山本彰吾一脸可惜的样子,兴致缺缺地说:“怎么想也是赌他输更保险吧。让你一手好了,就当是他的见面礼。”
反正也没说是谁的婚礼请柬,吉野北人在心里腹诽,到时候耍无赖就好了。
“说起来什么事还要你亲自来?翔吾一般可以代办吧。”吉野北人又好奇问了下。
“就是藤原树赌的这个我很看好,最近缺人,想把他签过来。”山本彰吾叹了口气继续说,“所以说你们运气真的特别好。这场很有可能爆冷。”
“提前谢谢了。会记得你的好。”
“不用那么客气。”

虽然钱还没到账,但是吉野北人为了预祝胜利先给203包厢点了瓶香槟。他进去的时候藤原树和青山陆站着玻璃前听一楼的观众发出巨大的欢呼,预示着这个新人压倒性的优势。他穿着的工字背心被汗水血液浸透紧紧贴在健硕的躯体上透出薄薄的肉色,隔壁最顶级的脱衣舞男根本无法与这种生死角逐中彰显出的力量与色气相提并论。他身上沾染的污秽都作为加冕的荣光,周围响起嘹亮的带着调戏意味的口哨,几乎让人忘记这是一个会死人的赛场。
“itsuki……我感觉你赌对了……”青山陆张口喃喃。
吉野北人在目不转睛的藤原树面前打了个响指,看看场下又看看他,狐疑道,“有那么好看?”
“在想万一我赢了那钱算谁的。”藤原树没什么感情地说,让人摸不准还有没有在生气。
其实还没有到他们下注的比赛,现在说未免太早,还没等吉野北人泼他冷水,那瓶香槟好巧不巧地被岩谷翔吾送进来。
“怎么你亲自来?呃,那我们一起来庆祝我们宝贝第一次赢钱?”吉野北人拐了个弯,拙劣的解释这瓶香槟的意图。
“谁和你宝贝。”藤原树看了眼岩谷翔吾,一时不知道这个你是指谁。
吉野北人瞥了眼藤原树没搭理他,开始有些不悦了。小性子耍到这里已经够了,再多他就要失去耐心了。这里没有人比岩谷翔吾更了解吉野北人,他察觉到气氛的微妙默不作声开了香槟倒好,张罗着他们一起来碰杯。青山陆咋咋呼呼满心喜悦,冲去了这里好些沉闷敏感的心思。
但吉野北人依然为藤原树这句“谁和你宝贝”而觉得扫兴,一直和岩谷翔吾聊些藤原树没兴趣的话题,有关于隔壁的舞女又或者是场上这位叫武知海青的新人。他已经在打今天的第三场了,没输过,连身上看起来可怖的血都是对手留下的。岩谷翔吾在这里工作,知道得比他们都多,便又都能说点。
没过一会儿,门又响了,青山陆说进来。吉野北人以为来得是山本彰吾,没想到是神谷健太。他笑嘻嘻的勾着一个紫发带面纱着盛装的男人和他们打招呼,“哈喽都在啊!”他似乎是没想到吉野北人也在这里,打完招呼之后也想不出聊什么,和他带的人找了个地儿坐下主要听他们寒暄,热闹得仿佛真是一次小型团建。
吉野北人靠在沙发上合了眼,前几个小时才见过的人,看得让人好腻。
都来了这么多人大家都是朋友,岩谷翔吾又提出玩点游戏,不赌钱输了就喝。大家都好奇紫发的男人和藤原树,攒着一堆好奇和八卦。也没人想玩牌,算起来吃力,也没把握玩过偶尔兼职荷官的岩谷翔吾,最后决定看运气玩骰子好了。
“嘛嘛,大家都有人陪要是赌场失意了还能回去情场找补嘛。”青山陆说。
岩谷翔吾笑起来附和:“那我喊小慧来摇,省得你们说我故意。六个人拿六个?”
“我和瑠唯算一个好了。”神谷健太说。
“那输了喝起酒来可不太公平。”吉野北人说。
“对啊!那输了你们两个一起喝!再多叫点酒。”岩谷翔吾话音刚落,吉野北人正巧看过来,笑着说:“你是牛郎吗?叫那么多酒是冲业绩有提成?”
如果岩谷翔吾胆子大一点儿就可以问吉野北人是不是怕了,是不是害怕自己一杯倒不好意思。但他没有当那么多人的面直说,只是得意地回赠了一个笑容。他知道吉野北人看懂了,笑得有些无奈。
藤原树很在意他们的交流可是又插不上话,感觉和他们平白无故多了层膜。那个和紫发男人贴在一起的人也是,他们也很融洽,自成一家,这里的氛围古怪得把这六个人分成两两一组,他居然不算在吉野北人那里。
木村慧人来了之后满屋子都是摇骰子的哗啦哗啦声,他们开玩笑从年纪最小的慧人开始,也就是岩谷翔吾先报,接着是藤原树,再吉野北人、神谷健太、青山陆。
岩谷翔吾总是一来就报一个好尴尬的数字,让藤原树不知道要不要跟。跟了吉野北人就开他,不跟就是输给岩谷翔吾,那瓶香槟几乎都被藤原树一个人喝去了。神谷健太还很欠揍地说好口渴,是不是小气肥水不流外人田,不给他和riku喝酒。玩了十几把都很少轮到青山陆,再笨也看出来了,他们在欺负藤原树。不管他怎么表现,吉野北人的筛盅里有什么数字,他都会开藤原树。那杯酒不是吉野北人喝就是藤原树喝,偶尔也会轮到岩谷翔吾,但是是故意的,像一种惩罚。
藤原树和岩谷翔吾无冤无仇,就转头去看掌握自己命运的下家——吉野北人。
很明显,一个月没见,没有温存,只有这种无声的争锋相对。
他们默不作声地对视,藤原树喝酒上脸,面颊上的绯红都染上眼角,衬得神色迷离,竟有点楚楚可怜。楼下的唏嘘和欢呼交错,最后一场比赛落幕。
吉野北人无视了这些,勾起嘴角,冷淡地说:“你赢了。”
“哦哦哦好棒!”青山陆兴高采烈地摇了摇藤原树,“走!赚钱了!”
藤原树喝得有点多,被青山陆拥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着去兑回了筹码和赌赢的钱。他们都走了,其余人也散得差不多,吉野北人跟在他们身后摆着张臭脸看藤原树拿回耳饰一把抢了过来赌气往远处一丢,“不想要的东西没必要拿回来。”
“随便你。”藤原树说完这三个字也不说话了。
青山陆察觉到气氛的不妙摸不准自己是应该先溜还是再劝劝他们,就和稀泥地都递了个台阶,“赢了那么多不差这个,没事没事别伤了和气。那个我先回家了啊拜拜。”
吉野北人和藤原树走去地下车库的路上一前一后的离得很远。
“你要走也来得及。”吉野北人走在前面听他慢吞吞的脚步声,“只有现在,我不会来捉你。”
藤原树有点难以置信地停在了原地,可是吉野北人没有停止脚步,只是低头走得很慢。这不是在等,这是一个接受失去藤原树的过程。他们对彼此并不重要,喜欢并不意味着不能失去,就像藤原树其实蛮喜欢那个耳饰的。可是现在就像吉野北人说的一样——“不想要的东西没必要拿回来”。
吉野北人不想要自己了。
是哪里做错了吗,明明拿棍子打他的时候还轻轻抱了抱说回来了。吉野北人还和岩谷翔吾一起欺负自己,凭什么呢,就因为自己把他送的耳饰压上赌桌?还是吃自己和青山陆的醋?可是那也不应该不要他。藤原树想不通吉野北人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囚禁自己的是他,现在要放走的也是他。
这么久不见,我那么想他,那么的,爱。我只是小小的耍了一点性子,就可以这样随便地被不想要。藤原树想,吉野北人真是个混蛋,自己都承认爱他了,还要被这么对待。
藤原树被灌的酒在此时酝酿出无限委屈,又酸楚得说不出话,硬硬地又回道:“随便你!”然后他像一颗小蘑菇一样在原地蹲起来,看着吉野北人的背影一步步地走远。
过了很久,听不见吉野北人的脚步声了,藤原树视线被泪水糊住了,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定在那里,看不清人,但是藤原树就是觉得那是吉野北人在看他。
又过了一会,藤原树腿都蹲麻了,听见远远的声音传过来。
“不走是吧?”吉野北人动了,朝他走近,“那就又要被我带回家了。”
藤原树还想说谁要和你回家,可是又怕吉野北人当真,只能红着眼睛倔倔地看着他。
“好啦好啦别难过了。我承认今天欺负你有一部分是因为醋青山陆和你那么好,但是,”吉野北人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又用手指抹去了他的眼泪,“我以为你把耳饰丢掉是想摆脱我。我刚刚甚至觉得你会再一次和青山陆走掉。他给了你很多我忽略的东西。比如自由和尊重还有很多快乐。我很嫉妒他能给你这些,而我从一开始给你的都是不好的。”
“我不敢想我们曾经说的爱是真的假的,你说你是我的或许你只是因为怕我。我不该和你讲这些,你也不应该相信,因为我们一直就是这样的一种关系。所以我放你走,想结束这种不正确的关系。我想你见到我就像见到青山陆一样相处。”
“那你和我上家为什么要故意灌我酒。”
“那你和谁宝贝?”
“什么宝贝?”
吉野北人知道他记不清了,摸了摸口袋,朝他摊开手心,“这个,没有丢。你没有不想要它对吗?所以不好的开始也没关系?”
那枚在赌桌上兜兜转转的珍珠耳饰躺在吉野北人掌心,藤原树看着忽然又很清醒,“赌的时候很生气,所以当时就是不要的,可是赢回来了被你丢掉更生气,我又想要了。还我。”醉鬼说的实话虽然有点伤人,但吉野北人又觉得这样偶尔的坦诚可爱。
藤原树跌跌撞撞地伸手去夺,被吉野北人闪开,急得扑到他身上挂着。
吉野北人顺势把他背起来,一步一步往家里走。

Chapter End Notes

感觉快完了,但是又确实很多没写,但是我真的很想它完了

不走9

Chapter Summary

有车呃,不多还水因为懒,,,很努力了,反正比他们麦麸努力呵呵!^_^

Chapter Notes

夜路很黑,藤原树趴在他背上随着他的脚步头一点一点的磕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吉野北人无所谓酒驾,但是又很珍惜当下藤原树在他身上乖乖的不作妖的样子,连背一个醉鬼这种体力活都很乐意去做。
醉鬼四肢软软,脑子迷糊,双手环着吉野北人的脖子被哄好了很安心,“啵唧”地在他脸上嘬了一口满是酒气的吻。吉野北人满意地垫了垫他,很好,他尝到了这个吻的回甘。
“酒品那么烂,现在把你丢树丛里都不知道。”吉野北人说,“脾气也差,莫名其妙发脾气又不说,等我看脸色。”
藤原树拍了一下他的头,嘟囔:“我还没睡着,听见了!”
“那我今天要是没回来找你你怎么办?”吉野北人说。
“谁稀罕。”藤原树才说完这三个字就没忍住抽泣了一下,把头埋进了吉野北人的背上。
“好好好,那之前蹲下来哭的人不是你。”吉野北人又想说以前强迫你你也哭,现在给你自由了也要哭真是难伺候。可是他不想提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他不想要藤原树过去那些泪水了。
到家一开门,那副脚镣还在门口架子上挂着,吉野北人背着藤原树走过,藤原树伸手去摸了摸它。
“我喜欢这个。”
吉野北人听见藤原树这样说。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吉野北人把藤原树丢在沙发,回去取下那副脚镣静静地递给他,“你现在可以把你喜欢的东西带在你喜欢的人身上。”
藤原树被哄得懵懵的,无意识嘟着嘴:“不要。”
“那是想怎么样?”吉野北人亲了亲他。
藤原树双手搭上吉野北人的肩,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乖巧地面对面骑坐到他腿上,把他的两只手背到身后,随便用那副脚镣缠起来,“你不要动。”
吉野北人盯着他红晕没消过的脸,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一些风干的泪痕,又凑上去亲了亲没说话。藤原树跪在他身上抬手流畅地脱了上衣,坐起来一些把胸前的乳粒送到他嘴边,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手也没闲着撤掉了自己的裤子,拉开了吉野北人的裤链。藤原树把手伸进去扯下吉野北人的内裤让他半硬的性器露出来和自己的贴在一起。
“你是不是没醉。”吉野北人怀疑道。
“醉了硬不起来的。”藤原树用吉野北人被摸硬的性器戳了戳自己的阴囊上软软的阴茎,坦诚地说。
这样不常见的藤原树可爱死了,吉野北人被他说得发笑,想伸手摸摸他的头但克制住了。手上缠的脚镣并不紧只是装装样子,但是吉野北人还是强忍着欲望耐心地使坏,“那要怎么做?”
“这里。”藤原树学着平时吉野北人的样子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他嘴里,但只学了个皮毛。吉野北人的舌尖勾过他的指腹,含得深了咽一下口水都能清楚感觉到挤压。吉野北人又故意嗦出一点细微的水声,和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痒痒的,好像要被吃掉了。
“你不要那么深。”藤原树在这种事上好像生来就格外有天赋,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吉野北人的喉结。
吉野北人深吸了一口气,舔舔他的唇又咽了下口水,低低地说:“可是我很难受。”
“那你闭眼。亲我。”藤原树刚把唇凑上去,吉野北人就急不可耐地夺取他口腔中的空气,像是撕咬。可是他的舌头好软,唇也好软,就连牙磕过来都是轻轻慢慢的,无端有一种温柔的感觉。藤原树没有忘记正事,乖乖地把湿淋淋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慢慢给自己扩张。藤原树还记得他们上一次在这个沙发上,吉野北人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快要窒息。那仿佛是他离死亡最近的时候,那天吉野北人也喝了酒,讲话软软的,下手却那么狠,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一点儿爱。酒精的作用让他有一点亢奋又很容易疲惫,手指伸进去后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喘息,可吉野北人逼得紧,藤原树被吻得来不及换气,渐渐地开始挣扎头不自觉地靠后避开吉野北人,时不时溢出一点充满情欲的“呜呜”声。
“别躲我。”吉野北人过了会儿,想起什么又说,“也不要怕我。”
“嗯……弄不好。”藤原树嘴上说着,手指又往里伸进一个关节,四处按压。
吉野北人睁眼的时候藤原树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手和腿都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蹭着,“把我手松开。”
“不要,你闭眼。”
吉野北人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被挡住了,但是对于那里的瞎想越发让他急躁,“宝宝快点。求你了,润滑在茶几抽屉里。”
这句“求你了”传在藤原树耳中格外受用——怎么向来掌握他命运的神也要求人?
藤原树在接吻的时候笑起来,吉野北人摸索着舔到他尖尖的小虎牙,轻轻在他下唇咬了一口让他专心。藤原树捧住他的脸,避开了吻,“那你要求我什么?”
没等到这个问题的回答,藤原树就扭着腰去够茶几下面的润滑。
“求求你让我进到你身体里面,让我好好爱你。”
冰凉的液体被倾倒下来,落到顶端的瞬间被藤原树的手慢慢捂热,均匀地涂抹完整根性器。藤原树挺着胸用硬着的乳头去蹭吉野北人的前胸,蹭得吉野北人哪哪都痒。但他没有睁眼没有动手,他在品味藤原树撑起一点的屁股和那只抓着他命门的手是怎么样的生疏艰涩,又是怎么样的媚人和渴求。
他在等待所要求的降临。
穴口触到顶端的刹那,藤原树才发现着了道,他自己也硬了,“怎么你要的总能得到?”
吉野北人不再藏着,伸出手把他身子一点点往下按,睁开眼看着他又濡湿的睫毛,认真地回答:“是你要给我的。”
这就是那天他们最后说出来完整连贯的两句话。
之后就只有无止境的喘息和缠绵,吉野北人就着这个姿势揉着藤原树的臀肉,肠肉随着揉捻挤压里面的硬物,藤原树忍不了自己开始上上下下地动。在沙发上高潮了一次又不够,身体里的躁热和情欲都攒了一个月,吉野北人拽他去洗澡。在那个曾经干呕过的镜子面前,藤原树再想不起曾经的厌恶,生理泪水糊了眼,好像很久以前那天热水蒸上来的水汽,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处处发着一种诱人的粉红。
好热啊,要熟透了。
洗手台上被压着来了一次才进到浴室,藤原树被吉野北人一路牵着鼻子。淋浴的水冲去了他们身上的润滑,变得干涩,吉野北人不声不响地将沐浴露抹进了那里,又在他要骂人前用吻堵了嘴。水淋下来,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水珠四溅,生出了一种潮吹的错觉。
藤原树被操到失禁了,但他自己无知无觉,眼睛快要不能聚焦。明明今天也没怎么叫,藤原树喉咙里发出声音在喘息中已经无比沙哑,他的精神疲惫不堪却又异常满足。其实现在说什么藤原树也不会抵抗,但是吉野北人没敢羞辱他,知道藤原树醒了要是记起来恼羞成怒
吉野北人没有因此放过他。因为太累了两个人裹着浴巾擦干了裸着倒在软软的床里,被子一盖,两具温热坦诚的肉体相处又开始新一轮缠绵。
隔天谁也没爬起床,但藤原树醒得早,一抬眼就是吉野北人餍足的睡颜,好像还带着笑。藤原树想踹他一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腿软,昨晚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过。人的回想也要趋利避害,藤原树记不清回家前那长段的路程,但又记得到家了吉野北人让他为所欲为,记得吉野北人求他。后面的再想下去就红了耳尖,藤原树掐了把吉野北人的腰肉,“好饿。”
“啊,嗯?”吉野北人睡得香,被痛醒了还是迷迷糊糊的,把藤原树搂了搂,“那你吃点。”
藤原树应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起床,给我弄吃的。”
“嘶,你。”吉野北人拍他的头,不情愿地蹭了蹭还是起了床。
藤原树跟在他身后慢吞吞的,到洗漱池前藤原树接过了吉野北人递过来挤好牙膏的牙刷,半个人搭在他身上挂着。
“要吃什么?”
“呃,蛋包饭。”说完藤原树就有点后悔,他记得放鸡蛋的储物柜里被他放了些猫粮。
“就这样?”吉野北人走到厨房还没开柜子,犯懒了回头去看藤原树,“出去吃也可以的。”
“那出去吃吧。”藤原树仿佛如释重负。
“你,”吉野北人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又是一副质问的样子,“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做坏事了?”
昨晚哭得好敏感,现在随便一点问题都让人联想太多。藤原树有点烦他这样打量自己,像一开始那样看什么猎物,“不行吗?”
“行。”吉野北人过去牵他的手,“那要告诉我是什么坏事吗?”
这可是吉野北人架的梯子,藤原树蹬鼻子上脸,“你猜?”
“你带riku进来吃饭了?”
“不是。”
“告诉我嘛,那是冰箱没开过食物都发霉了?”
“哦这倒没有,一直和青山陆在外面吃,他付的钱,你要记得还。”藤原树没说猫粮的事,另起一头。
“哦哦。”提起青山陆,吉野北人总归没什么兴致,也就不想再问了,反正家里藏的事迟早瞒不住他。
吃过饭回来的路上,他们走到楼下时有小猫靠近,喵喵叫着,粉色的舌头一舔一舔。
小猫看起来有点怕吉野北人,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吉野北人觉得奇怪,明明附近的流浪猫都不太近人,这样跟着他倒是头一次。
这下刚好给了藤原树做了铺垫,“我想养一只猫。”
吉野北人停下来回头,看着那只小猫盯着藤原树炽热的目光心下了然,没同意但是笑着说:“你们认识啊!”
“他很喜欢我,你不在的时候一直和我玩。”
“我也很喜欢你。”吉野北人说。
“别和小猫吃醋。”藤原树说,“家里的柜子里放了喂他的猫粮,这就是坏事。”
“没有醋,就是想说喜欢你。”吉野北人朝小猫蹲下来伸手,抬头看藤原树,“你有带他回家过吗?”
藤原树还没来得及回答,吉野北人又问:“他愿意和你走吗?”
怎么现在知道尊重小猫了,藤原树被这句话问得难过,怔怔的想得入神。又要提起这个,怪不得要忽然说喜欢我。
小猫望着吉野北人的眼神含着恐惧,让吉野北人觉得熟悉又陌生。他抬头去看藤原树的神色,小猫也一起抬头。
“可是我愿意。”
“这句要等到结婚才能说。”吉野北人去抹他的眼泪,被他愤愤地掸开手,“他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像现在这样散养在楼下好不好。”
“烦死了你。”藤原树伸手去打他,“多说几遍!”
“什么?”
“喜欢我。”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比小猫更喜欢你。”吉野北人和打他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我爱你。”
回家咯!

Chapter End Notes

可是算写完了,也可能没有,好吧还没有,但是先让我告一下段落,短时间内可能不会继续这个
妈的祝吉野北人生日快乐!呵呵^_^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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